到什么“之乎者也”了。
她是中文出身的没错,但专业基础的古代汉语,又难又繁,她上下课都有拼命在学,期末考也只能维持在八十左右,比卡文都让她痛苦。
现在好了,她古代汉语还没修炼到家,就要用那些完全没掌握的理论,来辨认这堆密密麻麻的小篆,还要用纯古语来回答,何况四书五经那些,她根本就没有研究多少。
所以今日考的那些,她只能大致看懂“法”这个核心问题,既然不能交白卷,她就只能发挥聪明才智,用创新型理论放飞自我了。
反正她又没指望真能通过科考混个状元出来,让她凭借那些不怎么精通的古代文论之类和古人竞争,然后再得到最高名分,还不如趴这睡一觉来得实在。
“今日交卷时辰已到,请诸位停笔。”
盼望已久的解脱指令终于下来后,宋钦柔刚打算站起来活动筋骨,眼尖地发现一抹红影负手由远及近。
宋钦柔:“……”淦。
真特么冤家路窄!
心里把顾望瑾从头到尾问候得起劲,面上却愈发乖巧,就连身姿都颇有几分正襟危坐的感觉。
顾望瑾见他这般老实,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划过几分意外,快到让捕捉到的宋钦柔,都有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