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只能想想,不敢真的说出来。
还是那句话,在没有离开顾望瑾的势力范围前,为了身心健康,最好还是谨言慎行,小心为上,免得又横生枝节。
实在是“悬梁刺股”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不屈服现实不行啊。
“哎好。”祁韵连忙应声,见宋钦柔把手唔在嘴边、不断哈气取暖,有些懊恼,忙上前把斗篷撑开给她披上,“是我的疏忽,竟忘记给少爷这个了。”
“还是你有先见之明。”两人正要离开,反射弧又不在线的宋钦柔终于发现,似乎从刚出来就见秦衍脸色不对劲。
“秦兄,你怎么了?”不会和她一样,也被施以“悬梁刺股”了吧?
不应该啊,她给秦衍的设定,明明是勤奋好学、刻苦坚持的学霸形象啊。
秦衍:“……”
他艰难的摇摇头,犹豫片刻还是打算把到了嘴边的原委吞回去,“在下无事,劳连兄费心了,回去罢。”
丢下这番话,也不管身侧的两人什么反应,垂眸敛去瞳孔深处的晦暗不明,再睁眼时,一派静如止水,颔首一礼后,率先负手远去。
宋钦柔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