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这番话,的确是祁韵未曾想过的,答话间甚至都多了几分难掩的惊异,“可半个月后放榜,您不在这里为殿试备考吗?”
秦衍三岁背诗,七岁写文,可谓天纵奇才,年少成名,陵州无人不知,所以和绝大多数人的心态一样,祁韵怀疑谁落榜,都怀疑不到他身上去。
可几乎胜劵在握、只等半个月便能拔得头筹,在此境况下忽然离京,万一错过殿试,即被视为无缘由自主放弃,二十年内再不准允参考的。
“无妨,我心里有数。”对上祁韵显而易见的关切,秦衍一根筋的脑回路终于灵光一次,反应到自己这话太玄乎,顿了顿补充,“我不会错过殿试的。”
十年寒窗,他怎可能真放弃这个机会?
即便秦家家境不差,不参加科考也能富庶一生。
不能否认谢意那件事,是他心头很难消却的阴影。
此行若不顺利,那么往后的很多场考试,他都会受此影响,无法出类拔萃。
好男儿理应顶天立地,该承担的他绝不推辞。
否则即便金銮殿得圣上青眼,琼林宴一袭红袍加身,他都无法心安承受这些。
更有愧他自小接受的儒道理学和圣教之道,往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