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淼咬着牙摇摇头:“我没事。”
田胜利拿教鞭敲敲讲台:“自己做,不准交头接耳,谁帮助作弊和作弊一样零分。”
苏淼怕连累别人,更加不敢多说什么,拉开红牛的拉环,仰脖子猛灌了几口。
她后背和小腹一阵阵发冷,额头上冒出了虚汗,又不敢伸手去桌肚里掏纸巾,只得拿手背抹了抹了事——天晓得田胜利会不会借题发挥。
还剩两道大题的时候,苏淼已经疼得嘴唇直打哆嗦了,谁这时候能给她一口热水,让她下辈子结草衔环报答都愿意。
也只有田胜利这种心眼长在西伯利亚的固执老头子仍旧觉得她是装模作样。
只剩下最后一道大题,苏淼疼得都快看见白光了,写了一半,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扔下笔抱着肚子蜷成了一团。
“时间到!好了笔都放下,不准再写了!”田胜利威风凛凛、神采奕奕,显得十分名副其实。
不过苏淼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和这老头一般见识了,她连对答案的力气都没有。
此刻她满脑子只有疼一件事。
疼,真疼,疼得眼冒金星。
“苏淼,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啊?”阮娟轻轻拍她。
苏淼正咬牙憋着一股劲,差点被她这一下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