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旁边坐着个人。
“程驰?”苏淼还以为是做梦,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笑脸不但没消失,反而越发清晰了。
她翻身坐起来,两腿垂在床沿:“你怎么来了?哦对,刚才碰到你们班那个男生了,他跟你说的吧?”
程驰点点头:“好点了吗?”
边说边把保温杯旋开递给她,一股益母草冲剂的味道弥漫开来。
苏淼红着脸接过来,她痛经的事从来没告诉过程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
冲剂是无糖的,苦得很,苏淼喝了两口嫌弃地咂咂嘴。
程驰变戏法似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奶糖:“快喝,喝完有糖吃。”
“又不是三岁……”苏淼嘟囔了一句,不过再喝药时积极性明显高了许多。
“烧退了吗?”程驰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比平常更亮的眼睛,想摸一摸她额头,抬起手又放下,站起身拉开帘子去跟校医借了支温度计。
苏淼嘴里含着温度计,大着舌头跟他倾诉:“最后一道大题没做完......这次有点悬......”
“别说话,小心别把温度计咬破了。”程驰帮她把温度计摆摆正,在她头顶轻轻拍了一下。
校医空当接龙玩腻了,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