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孤立她,那两个只是挑头的。”
“就为这个?”冯嘉嘉难以置信,“那什么校草啊?镶金边的?恋一下能少块肉?还以为挖了他们家祖坟呢!”
“我同学家里条件差,跟校草家又有点关系......他们想欺负人总能找到理由的吧,”苏淼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毕业了换了手机号就没事了,谁知道校草和恒育校花一分手,正主还没怎么呢,那两个女的又堵到我们学校来了。”
他们嫌她不够逆来顺受,就变本加厉地换着花样欺负她。
这次阮娟重感冒发烧就是因为被他们浇透了冷水,在江边上吹了一晚冷风。
冯嘉嘉义愤填膺:“她没告诉那个校草?和他们家不是有关系吗?”
那天阮娟第一句话就是“别告诉谢沐文。”
苏淼问为什么,她的回答耐人寻味:“谢沐文没兴趣知道这种事。”
“估计告诉也没用吧,”苏淼想了想道,“说不定被欺负得更惨。”
冯嘉嘉沉默了一会儿,撇撇嘴:“不是我说大话,那两个女的也就欺负欺负老实人,小丫头片子看了两集电视剧学人家耍横,呵呵,姐今天教教他们做人。”
说完煞有介事地掰了掰手指,半天没掰出一声响来。
“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