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得想办法弄清楚这封信写点什么,不然程远帆问起来,她一问三不知,那还汇报个什么!
张阿姨把信封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会儿,对着灯照了照,折过的信纸字都叠一起,看不出什么来。她又试着扯了扯封口,不行,双面胶粘住了,一扯就要坏。
她思考了半天,从门口工具箱里拿了把美工刀,躲进厕所反锁上门,小心翼翼地把双面胶粘住的地方划开——慢点再贴一层就是了,反正到时候一撕,谁会注意一层胶还是两层胶呢!
张阿姨也就是生不逢时,不然真是个搞情报工作的人才。
划拉开了信封,她伸进去两根手指把信纸夹了出来,一边展开一边记住纸鹤的叠法,然后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啧,果然是封情书。
看到一半,有人敲厕所门:“不好意思,张阿姨,你好了吗?我要拿牙刷。”
“马上马上!”张阿姨赶紧把信纸、信封、美工刀一起塞进口袋里。
等程驰进了房间,她赶紧拿掏出信,按原样叠好,塞回信封,沾上新的双面胶,然后敲敲程驰的房门:“小驰啊,今天那个小姑娘把东西掉在这里了。”
程驰立即打开门,从张阿姨手里接过信封看了看,信封上既没有收件人又没有寄件人,八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