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过去了,程远帆表达舔犊之情的方式仍然没什么长进,只是“玩具”的价格水涨船高。
“怎么了?”程远帆打开盒子把相机拿出来,“还在气我上次砸坏你相机?那台都旧了,人家用下来的二手有什么意思?你爸又不是买不起。”
程驰想起那台心爱的相机仍然有点揪心,但他不是个记仇的人,他只是不想收下这么贵的礼物。
“你别怕,不是贿赂你,”程远帆在儿子头上摸了一把,拖过椅子坐下来,手指在相机包装盒上弹了两下,“我知道你想跟你妈,这么个小玩意儿你妈也能买给你,以后估计你更不愿意见我这个爸爸了。”
程驰站在他身边,一低头就看见父亲头顶的一根白头发,夹在黑发中间有点触目惊心。
“谢谢爸。”他伸手碰了碰盒子,表示收下了。
程远帆露出满意的笑容,看了眼腕上的江诗丹顿:“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大雁山大约两小时车程,程远帆和朋友约的地点不在景区,几乎没什么游客。
群山环抱的一片湖泊,湖心建了座人工岛,整个小岛就是一个私家会所,会员制,不对外开放。
这次聚会一共来了五家人,都是程远帆的大学同学,毕业多年始终在一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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