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苑还没有回来。他看着床上因着是新婚还铺着大红色的铺盖和被子,心念一转,扬声喊了在门口候着的安顺进来。
沈苑洗完澡回房时,就见宁斐立在卧房外间的桌案前,桌案上正燃着一对儿臂般粗细的龙凤喜烛。
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面对着宁斐温柔的笑意,不自觉停住了往他行去的脚步。
浴房与卧房内里相通,因马上就要就寝了,沈苑身上只穿着一袭浅紫色寝衣,头发还未干透。称着她在浴房被熏得红扑扑水嫩嫩的小脸儿,把宁斐瞧得心如火烧。
暗暗瞥了瞥那对龙凤喜烛,他迎上前去,从立夏身边接过沈苑,扶着她往贵妃榻走去,边走边说道:“我给你绞干了头发咱们再歇下。”
“殿下,让立夏来就好……”沈苑推拒道。
宁斐没等她说完,便挥手对立夏道:“屋里不需要人伺候了,你出去吧。”
立夏条件发射般地看了一眼沈苑,见沈苑无奈点了点头,方才退了出去。
☆、洞房
夜深人静,卧房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宁斐不是说说而已,竟真的兴致勃勃地要给沈苑绞头发,沈苑无奈,只能任由他笨手笨脚地“伺候”着。
这本是个极耗费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