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吗?安心先把这顿晚膳用了吧。”沈苑见宁斐记得对她的承诺,果真这就要安排人去霁儿身边保护他,心里又踏实又甜蜜。
沈霁还小,沈苑只让他喝了第一杯酒就不许再喝了。席上她自己倒是陪着宁斐喝了一壶太雕。
除了最开始的小插曲之外,这顿晚膳用得还算顺心。
用到尾声,雅间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原是袁家的那位堂外叔祖听闻回去禀报的仆从说起状元楼发生的事,吓得急忙与来接已行动不便的儿子的下人一起来到了状元楼,亲向康王殿下请罪。
他最近本就惶惶不可终日。
他是知道些珍妃的来历的,对沈仲元和珍妃的过往也略知一二,因已经是与他们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他只能盼着珍妃和魏王能登顶,到时他再如何也能混个侯爵当当。却是从没想过沈仲元竟会把嫡女嫁给了魏王的死对头康王,难不成他这是放弃了珍妃和魏王?
珍妃和魏王近年来已经不太愿意见他了。最近几次去拜见沈仲元,也都被拒之门外,他只能干着急。
宁斐极是不耐地打发了他。见他欲言又止地似是想与沈苑搭话,便以眼神征询沈苑的意思。
沈苑看到面前跪着的人,就想起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