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到处都是,能站的地方都少得可怜。
她将赵乾坤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坐到了一个头颅形状的金属造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拜老娘为师也不用那么多规矩,首先得知道老娘的名字,‘百里轻烟’,以后要是被人欺负了就报这四个字,吓都吓死他们!”
“呃,”赵乾坤挠挠头,“我没读过书,很多字不认识哎。”
“不识字?那以后老娘再教你,”百里轻烟吐出一团浓郁的二手烟,接着道,“那么另外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
只见她丢出了两张画卷,一张画卷上画着一个俊美青年,赵乾坤想仔细看看,却发现自己脑子里除了“俊美”这个概念以外什么细节都记不住。不是看不清,是看清楚了信息却无法在大脑中存留。而另一张就正常点了,很儒雅的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
“给我朝这张画卷的人磕一个头,然后朝那边那张画卷的人吐痰并且说出一句最恶毒的诅咒。”
赵乾坤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他先是朝那记不住模样的画卷磕了一个头,在额头触地的瞬间,他忽然感觉有什么声音在灵魂深处响起。紧接着,他仿佛看到了一道幻影,那是一个拿着刀的人。
刀在鞘内,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