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青鹜菊花一紧“喂,你小子想干嘛?我可是你岳父!”
宁无道没有反驳,两人的视线同时看向那昼皇族。
“你带他过来果然是正确的。”鸣青鹜露出邪恶的笑容。
“呃……两位,你们该不会是打算放我的血引神雕吧,”昼皇族瑟瑟发抖,“别,不要啊!那不是有坐骑嘛?你们放它的血啊!”
鸣青鹜道“哇,你这人真残忍,人家好歹也是辛辛苦苦驮着我们到这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好意思放它的血呢?”
“所以你们就打算放我的血?不要啊!”昼皇族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跑留在这里并不是抱住了大腿,而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砧板上。
“不会很痛的。”宁无道难得多说了一句,然后一剑,昼皇族的大腿就被割出了一道口子。
“啊——”昼皇族大声惨叫,明明是个定胎境,却叫得比凡人还凄惨。
只因正常的话,这点伤势他瞬间就能自愈,宁无道为了放血,将剑意留在了他的伤口处,不断地破坏着他的自愈。
这就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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