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猡。”
奴隶没有说话,尽量低着头,让自己看起来沉默顺从、毫无攻击性。实际上,他只要一伸手,不需要很久,就能拧断她纤细的脖子,就像他在斗兽场牵制住猛兽那样。
大小姐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似乎是嫌地上脏,提着裙子走到一个长箱旁,翻找起工具:“先从烙印开始。”
这刑罚是奴隶不在行的。
大小姐用长条铁镊举起一块铁牌,看它在火上逐渐烧得通红,透明的像是快化了,铁牌上四个凸出的连体字母刻得十分漂亮工整,且清晰可见——VIVI。
奴隶看着那字母出神,他意识到那是大小姐专门为此定制,“薇薇”是她的名字。他有些出神,那他的名字呢?
似乎很久,都没人叫过他名字了。
根据奴隶的经验,反抗只会导致更多的虐待,于是他自觉脱下粗糙的上衣。奴隶的身躯高大健壮,上身小麦色的皮肤泛着蜜一般的光泽,柔软的银发略微有些长,发尖刺到了他的眼睛。奴隶的眼睛很像薇薇的未婚夫,眼窝深邃,眉骨棱角流畅自然,鼻梁英挺。
洗干净了之后,不丑,或者说和“丑”字沾不上边。
鞭痕如同几条形状可怖的肉虫爬在他胸前,薇薇皱着眉摸了摸,新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