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顿时像蜂蜜一样反着光泽。薇薇俯下身,摸了摸奴隶的银发,把它绕在指尖打旋儿,想起自己逝去的爱犬,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治好。
薇薇找了医生,给奴隶打针,用最好的药膏把新增的和旧伤痕都涂了一遍。治疗之后的奴隶看起来好了些,脸上也不是毫无血色的惨白,他依旧昏迷着,眉头微皱。
“他会死吗?”薇薇担忧地问。
“没事的,他恢复力还不错,很快就会醒的,醒了之后给他吃点流食,不要一次吃太多。”
薇薇松了口气。
总算,他没事。
薇薇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奴隶是不能违抗主人的,她虽然治好了奴隶,但还记仇,第一次没有立威,之后就难管了。
奴隶身体这么虚弱,用刑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要另想它法。关于调教奴隶,薇薇的经验近乎没有,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因此,她只能求助于《奴隶调教指南》。
里面有个词深得她心——羞辱。
她可以,狠狠羞辱他,直到他放弃自尊,低下高昂的头颅,自愿成为她忠诚的狗。
薇薇抠着床单,迟疑的伸脚,脚背与小腿颜色截然不同,白皙的皮肤上淋着一大片蜂蜜,显得金黄可口。
壁炉烘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