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耳洞?”
薇薇一扬眉:“怕了?打耳洞可是很疼的。”说完,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哈维揉了揉太阳穴。
太过于微不足道的穿环,以至于他压根就没有把打耳洞算进去,多是些贵族小姐装扮自己的小心思。
况且——他瞥向薇薇耳垂上的黑珍珠,正压着她微不可查的耳洞——这么细小的耳洞打起来真的很痛吗?
膝上柔软的重量鼓动起他的烦躁。哈维忍不住出声婉拒,
“我自己就可以,只要您指出打在哪里,耳垂或是耳骨……”
“不行,”薇薇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这是主人应尽的义务。”
说着,她靠近哈维的侧脸,将事先烧过的银针对准他的耳垂。
薇薇忍不住嘲笑起来:“这么紧张,耳朵都红了?”
“……”
“别怕,我先帮你吹吹。”她善意的吹了吹耳垂,发觉适得其反。
“……要打就快点。”哈维皱着眉,硬邦邦地说着,如同他紧绷的身体。
薇薇用力捏住他的耳朵:“区区猪猡,不许命令主人。”
薇薇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很使劲地扎进去,让哈维痛得求饶。她凑近,盯着他泛红的耳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