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神情,认真打量他,最后又是一笑:“小家伙这表情倒是让我想起了家中幼弟,说来这年岁倒也接近,那便来罢——虽说试场上帮不了你,在那之前倒是可以帮你打点一下。”
初雨也叹笑:“那待会儿我就去给师父书信一封,告知他我们三试之日再回去。”
初言抚掌:“正巧来时我看见街边有一家大客栈,装潢甚佳,总算有借口进去看看了。”
虽说有初雨初言的辅导,但毕竟仅有七日,两人谁都没对阿徐能进去抱有希望,不如说当初助他一力也不过是瞧着他可怜,给点安慰罢了。
没想到,三日的比试之后,她们还真在门派内院见到了阿徐。
初雨作为大师姐,自然是要代师父们迎接新师弟师妹。正在高台上客套发言呢,突然发觉某处一道灼热的目光,迎过去一看,竟是阿徐。
她又喜又惊,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虽然七天变不了多少,但至少此时的阿徐脸色已有了几分红润,脸上增添了几分朝气。初雨不禁感到欣慰,但场合不对,她收回目光继续发言。
初言坐在某根柱子后打哈欠,比起在台上接受阳光洗礼的初雨,她这里可以说阴凉得刚刚好。她本不用来的,她既不是大师姐也不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