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宇,说道:
“这位大人,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说出这些事情。但是,他病入膏肓,你却告诉他他生身父亲的失踪甚至是死亡,并且残忍地告诉他,他可能是杀人凶手……”
“我们有证人……”
“证人?呵,且不论那证人是谁,他是谁的人也不一定呢,我瞧着大人一身气派的衣裳,想必官位也不小,说不定是您自己看不得县令大人在您位之上,便欲先杀之而取代。”
张宁面色惨白:“夫人怎能如此污蔑与我!”
叶笑冷笑一声,道:“怎么了,说不得了,戳到大人小心肝了,真是对不起啊!我说您杀了您的长官您便气急败坏如此,您却对我的夫君说他弑父,遑论是在我夫君病入膏肓的时候。大人心思如此恶毒,怎么就说不得了!”
叶笑气的拔高了声音,“我怎么就说不得了!”
长亭站在一边,也红了眼眶
叶笑红着眼睛,嗓子竟也有些哽咽,温善抱着她,轻轻地哄着。
叶笑撅着嘴巴,在他的怀里面抽噎着,半天都顺不过气来,温善小声地拍着,给她顺着毛。
他有些无奈,看向张宇,声音有些冷然地说:
“大人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