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趴倒在地上的虎杖,从口袋里掏出腮红和眼药水,“什么限制?啊,兴许是非等价交换吧。”
然后七海就看她敲打沾染粉末的腮红刷,轻轻扫在脸颊和鼻尖,收好腮红又接着往眼睛里滴了好几滴眼药水。这些步骤都做完了,她才不紧不慢地把人翻正。
七海下意识认为她要念咒了,结果——
“你在做什么?”七海的瞳孔惊愕地伸缩。
操溯骑上虎杖的腰,人伏在他身上,捧着虎杖的脸吻住唇。
“治病呀。”
再起身时,她的声音里有了明显的哭腔。
七海看得很分明,大概捋顺了思路——她装的。
“嗨呀嗨呀,七海前辈理解一下需要关爱的人吧。不装得可怜一些的话,悠仁下次还会毫无顾及地去死。我这叫——”
洞穿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愈合,虎杖悠悠转醒。
她抽抽鼻子开始搂着人嚎啕大哭:“呜呜呜,我的虎虎,身体被捅了好几个大洞,要是真死了可怎么办。”
眼泪攻势瞬间拿下本就愧疚的虎杖,受伤的家伙反过来安慰满肚子算计的家伙。
得意忘形的家伙还用嘴唇跟七海补充没说完的话:“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