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的地方,暂且度过一晚。
过度消耗召唤师之力于我而言并无好处,面对马超于我身上的大小伤痕,只能选择最原始的敷药法。
我把金创药倒在手上,又突然想起与马超的账还没算完,“你还没和我说师姐是谁。”
“你怎么还在想这个。”马超背对着我,语气竟有些不耐烦,“就是师姐,别的没什么。”
我一听,差点炸了。
好啊马超,你不好好跟我解释,还来脾气!
我报复性地将掌心的药拍在他的伤口上,他疼得眉头都快揪在一起,“你做什么?”
“别的没什么?那你还在昏迷的时候喊她名字!”一想到这我更忍不了,“你怎么不在床上喊她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他吵架,我都没有办法保持理智,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马超不顾伤口的撕裂,一下将我按在床上,眼里似是要蹦出火花,“是不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还是签了契约,你就想以这个来压我?”
“这跟契约有什么关系!”我提起腿想踢他一脚,却被他用膝盖顶住。
“究竟要我怎么说你才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