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万物有灵,以命抵命无可厚非,只是到了年关才被发现茕茕死去,着实凄凉了些。
饮花默了片刻,轻叹口气道:“找人来帮忙葬了吧。”
邱武叫来了同村的几个胆大的年轻壮汉,有些跟张麻子生前还算交好,他们一同将他埋在了后山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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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西楼,僧众普集在斋堂,住持坐在席首,其他人分列坐着,等待开斋。
负责餐食的饭头僧将碗筷发放到这里,寂安留意着动静,趁此时机悄悄望了眼门口,没见人来。
他心里直犯嘀咕,转头却见寂行师兄将人拦下,换了只带莲花纹的碗下来,放在了左边的空位上。
那是饮花姐姐的座位。
寂安望了眼师兄的脸色,平静无波,与平日没什么不同。
不久,沉闷悠远的撞钟声传来,众人见住持动筷,才跟着拿起筷子。
寂安往门口张望了几眼,又越过寂行望了眼那边的空位空碗,终是忍不住小声问:“饮花姐姐怎的还没来?饭菜可该凉了。”
心急之下连称呼也忘了改,却见师兄跟没听见似的,有条不紊地继续用菜。
罢了,虽说饮花姐姐爱找师兄玩儿,但师兄本也不怎么搭理她……寂安心里哀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