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只从反应,陆均晔压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一个年纪这样轻的和尚,却连他也无法全然看透,实在是个难缠对手。
“我儿今日去小佛主府上提亲,谁料竟被她所伤乃至见血,便邀小佛主去了舍下做客。”
寂行面色无波:“陆公子可有大碍?”
陆均晔一愣,随即道:“伤了脑袋,大夫说下手不轻。”
“那陆公子可要好好养伤。”
就这样?
陆均晔心有不甘。
“听闻小佛主与贵寺颇有渊源,又是跟寂行师父从小长大的情谊,竟不值得一问?”
“若是每位来进香的施主都要贫僧一问,这佛经,恐也没时间念了。”
陆均晔:……
他想了想,又道:“杀人偿命,伤人自然亦要偿还,那将小佛主送进府衙,寂行师父觉得可行否?”
寂行垂手,宽大的衣袖跟着垂下。
“那便交由官府断案,”寂行似是又在看那几枝梅花,“她若伤人,必是事出有因。”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知子莫若父,想必陆公子受伤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便是猜,陆施主应当也猜出了几分,若是被官府查出来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