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的香客。
然而日子特殊,人人行色匆匆,赶着回家团聚,那位女香客很快便走了。
湛空不放心饮花一个人下山,最终决定将孩子留在这里用完膳再走。
寂行坐在住持旁边,饮花被安排在他们之间,方便看顾。
那是他们一起吃的第一顿年夜饭。
饮花的家人到了也没来接,寂行悄悄对住持说:“师父,我送她吧。”
湛空微讶道:“你方受过戒,不宜奔波,更何况你也还小。”
“寂行已是沙弥,不小了,”小孩儿说起话却不像小孩儿,“师父说过,我受了戒,伤口还未结痂,以防万一,今夜不能入眠,师兄们都正忙,便让我来送吧。”
湛空考虑片刻,点头答应,嘱咐他一路小心。
山路半明半昧,寂行走在前头,走着走着忽然不见了跟着的脚步声,再一回头,饮花坐在台阶上开始大哭。
寂行一慌,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小姑娘抽抽噎噎:“你走得太快了!”
寂行第一回见孩子哭,还是女孩儿,一时手忙脚乱,头皮疼,脑里也开始疼:“别哭了……”
饮花不理他,哭得厉害。
寂行想了想,犹犹豫豫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