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花手痒,边欲伸手去抓边说道:“还是你想与我形影不离?”
调戏一时爽,但人总要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代价,饮花只抓到了穗子的尾巴,那人就毫不留情地转身朝前走了。
然而饮花哪里是消停的,跟上去说:“你这叫恼羞成怒。”
“不说话啊?理理我呗。”
“想跟我待在一块儿的人多了,你何必这么不好意思。”
“别人知道寂行师父这么小气吗?”
“第一次被人扫地出门感觉如何?”
……
饮花胡乱遭说了一通,口干舌燥了寂行也当没听见。
直到她又要再说什么激他,却听他说:“别再轻易测天命了。”
“……哦。”
“非福泽深厚者,天命不可窥,你因缘尚浅……”
“不可如是,”饮花接他的话,小声咕哝,“知道了,两年前就开始念叨,我都会背了。”
“你又何曾听过。”
风从指间穿过,饮花下意识握了握掌心。
她抓不住寂行的佛珠穗,也抓不住这风。
“我这样,不风光吗?”
“你要的是这风光吗?”
这回换作饮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