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雕,这般不语望着她时,像她赤身在霜雪满天。
与昨天那个在自己身上的恶魔——
判若两人。
可仍叫她胆寒,仍叫她真实的在恐惧。
他望着她,忽开口。“你身上的伤——”
和悠愣了下,立刻像炸毛的猫一样试图缩起身子。
闻絮风和闻辞尘也下意识地看了她的身子,她恐惧的挣扎只让闻絮风更加不耐,轻易掰开她的手臂,扯掉她披着的纱衣。
三个男人都愣住了,不敢置信眼前的情景——眼前的和悠,昨夜被他们三个割的刀伤、掐出来的青紫,咬出的血痕、全都消失不见了。
闻辞尘上前抚过她光滑的皮肤,停留在她右边的小腹。他记的很是清楚,他当时是怎样一刀刺穿了这里,也记得他是怎么给她包扎的。
但现在,除了干透的血渍,这里什么都没有,莫说刀伤了,把那些污血擦掉之后,连个印痕都没有。
“你……你到底是……”闻辞尘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婊子,你似乎有很多秘密啊?!”闻絮风反而不知为何被激怒了还是兴奋了,眼睛又开始变红——
而闻望寒似乎是最冷静的,“你们看着她,我去禀于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