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松开了她,“和悠姑娘果然聪慧。”
“人。渣。”她盯着闻惟德的眼睛,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
闻望寒顿时上前一步——
和悠这会仿佛也不怕他了,冷笑着盯着他。
“和悠姑娘为何总是求死呢。”闻惟德倒完全没有被激怒的样子,坐在了和筹书桌对面不远的椅子上,他看向了闻絮风。“可你难道不知道,比起杀人,我更擅长让人求死不能。”
等到和悠意识到危险的时候——
已经晚了。
闻絮风已经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她两个手腕提过头顶,手指一抬,刺啦一声,她的衣服便轻易地被撕了个粉碎,用碎掉的衣服将她的手腕绑在背后绑了个结实。
“不,不要……”和悠不敢相信地看着闻絮风,昨夜的噩梦重新回来了。
闻絮风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不是妓女便可以走了吧?忘记告诉你了,比起下贱的妓女,我更喜欢把你这种良家操成只能求我操的妓女。”
“滚……滚开……”她拼命地试图挣扎,手心里隐隐在发出铭文的闪光,快啊,快啊!快动啊!
闻惟德当然看到她起手的纂文,先是有些惊讶,却不阻止,转头看着和筹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