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识趣地自己走开?”
许久没有听到泠然回话,独孤令月回头望去,看到了谢斐,她顿时如一只炸毛的猫一样:”你又偷听!”
谢斐走近给她顺毛,想揉揉她的脑袋,看着满头珠钗却不知从何下手,不着痕迹地把手放下,“你怎知,那块石头与他而言不是重于生命的宝石呢?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嗯?”
“那……那块石头是宝石吗?”小姑娘抬起头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他。
好想揉一下,谢斐心想。
“是,是最珍贵的宝石。”谢斐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听道长说你畏寒,便寻了这块暖玉来,你时常带着,可以驱寒保暖。”他将放于袖中的玉佩拿出来递给她。
独孤令月接过来,果然触手生温,忙挂在身上,问道:“如何?”
“相配。”
又聊了几句,谢斐虽不舍,却也要离开了。
下了朝,有门路地便开始打听后宫的事,得到的消息是——陛下昨晚没有宠幸妃子,只在东宫喝了酒吹了些风染了风寒,这才误了早朝。
打听到消息的世家官员们,莫名地抖了抖,徽宁帝自登基以来共废了两个世家,一个是琅琊王氏,这个是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