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阻,即使下了雨,也笔直地跪在殿外,不肯让侍女为我撑伞。
我是在赌,赌父皇对我还有一分慈爱!
果然,父皇宣了崔瞻的祖父崔衡大人进宫,我想父皇终究还是心软了!
没过多久,崔衡从太极殿内出来。
只见他接过身后仆从的伞,快步向我走来!
“风大雨骤,公主何苦来哉?”
“崔大人,父皇怎么说?”
“公主厚爱,愚孙承受不起,家中已将聘礼送到了上淮卢氏,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要大婚了!”崔衡不接话,只自顾自地说着。
“为什么?”
“公主不该问臣!”
是了,我不该问他,这世间做决定的只有一人,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我的父皇!
崔衡对我身后的云秋招了招手,将伞递给她,对我躬身行礼:“臣下告退!”
我再次向太极殿跑去,这次竟畅通无阻。
我看到我的父皇静静地批阅奏章,听到动静也不曾抬头望一眼。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凄厉地喊了一声:“父皇!”
他才抬起头来,眼中有关心,也有恨铁不成钢。
“雁回,此事已成定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