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见闻,并告诉他我下站准备去哪里,他把回信寄往那个地方。
最后,会问问他安阳公主可安好?
徽宁十年末,我去了蜀中,不同北方的辽阔与江南的婉约,是自称一派的钟灵毓秀,只可惜文风不胜!
我想,若在这里建一座书院,不出百年,虽赶不上江南文华之地,也必不逊色于中原。
我将想法写在信中,谢斐也很是赞同,但他说我最好去拜访一下章靖文章先生。
我又从蜀中赶去了西北,在竹石书院的日子,我受益良多。
若不是还记得谢成隽的婚事,我大概是不会绕道回京城的。
大概还是怕她说,崔瞻,我们再不相见。
我于谢成隽的婚宴上见到了她,她瘦了许多,脸上已不见婴儿肥,多了些公主的威严。
是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们都成长了!
只是,年年,你当真不愿嫁我吗?
席间,我总偷偷去看她,却在她察觉时转移视线。
婚宴结束,她便要离开了。
我顾不得犹疑,追上前去,却只能喊一句:“公主。”
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只能克制地喊一句:“公主。”
她转身看到我,此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