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寒冷逐渐失去知觉外,并无其他问题。
我垂眸看着师尊:“师尊冷吗?”
师尊只看着前方:“习惯了。”
“脚呢,痛吗?”
我心中苦涩,又问她。
师尊停下脚步,拢了拢披风,半晌才开口:“这个也习惯了。”
伞落在地上,折断了竹骨。
我越过那把无人撑起的油纸伞,继续向前行。
这里太冷了,像翠染峰一样,又冷又安静。
我的遥月,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无人知她苦,无人知她忧。
我想陪着她。
哪怕高高在上的月亮,从不低头看向她的信徒。
不知走了多久,师尊她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我身旁,偶尔会扯扯我的衣袖,希望我停下脚步,与她说说话,与她留在这里。
我没有顺从她的心愿,她便会露出失落的表情,然后慢慢消失。
只有落雪的世界终于出现了别的色彩,我捡起被积雪掩盖大半的,生了锈的铁剑,毫不犹豫地刺进心口。
凉意与痛意顺着伤口传递到四肢百骸,我仰面倒在雪地里,闭上眼睛。
那个时候,你也这么痛吗?
你会不会怪我,没有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