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犹豫着说,“小郡王是否要看一看?”
盛南桥默了一瞬,突然笑了,“不用了,有什么可看的,就是我写得好。”
两个人的对话,就这样没头没尾的结束了。盛南桥也不说什么了,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顾知愣了下,也回了自己的屋子,这才开始慢慢反应过来了。
盛南桥是想要那封信的吧。
纵然嘴上说得嫌弃,但心里还是念着他的父亲的。
这人还真是又嘴硬又别扭。
顾知想了想,还是将那封信翻了出来,虽然被洇湿之后已经不甚清楚,但毕竟是老郡王亲手写的,她既然来了,那么也应该还给小郡王。
老郡王顾知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许多他的事迹,英勇,忠信,聪敏,是皇朝的忠臣和重臣。
只是,这样的人,怎么会相信和看重一个柳邵谦呢?
顾知将信叠好,塞进了袖子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刚好赶上小郡王往日上课的时间,这才便去了书房。
按理来说,她现在搬到了小郡王的院子里,也不必日日都往书房跑,可小郡王不吭声,她也不说什么。
出来的时候,顾知还特意看了眼小郡王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