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说,秦星澜比一般人家的男孩儿还要顽皮。她小时候跟着秦珩一起玩儿,也没少淹过水。人说久病成医,她淹着淹着竟也会了水。
若是放在春夏,秦星澜还能扑腾两下。可她显然低估了冬日里的湖水有多冷。何况这湖面原本结了一层薄冰,今日清晨刚破开,此刻浮冰也阻拦了秦星澜的动作。
湖水真冷啊,秦星澜差点以为周遭全是雪化的水了。刺骨的寒意从厚厚的冬装外一点一点渗透进来,再一点一点弥漫开,直至四肢百骸都凉透了。
秦星澜迷迷糊糊之间看见一个宝蓝色的身影在水面上挣扎,她扑腾着游过去,在快要触碰那人的衣角时,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个木头。身躯已经动不了了,她缓缓地沉下去。
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纱,隐约可见桥上行动的身影。所有的呼喊声、脚步声全都隔绝在冰凉的湖水之外。
她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等到秦星澜再醒来,已经过了两天了。
嗓子干得要冒烟了,秦星澜动了动嘴,像是在干涸的岸上的鱼,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她挣扎着动了动,嗓子一痒,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