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怎么鸡飞狗跳呢。
她以后如何去见大哥和陶蓁蓁呢?他们得有多难过啊。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褥里,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替我梳洗换衣吧。”
珍珠愣了愣,劝道:“姑娘大病初愈,不能吹风的。”
秦星澜定定地看着她。
她知道秦星澜的性子,秦星澜想要做的事情,别人是劝不动的。
秦星澜由珍珠扶着起了身,隔壁耳房歇着的玛瑙也进了屋,见秦星澜醒了,笑道:“我在隔壁听见动静,便猜是姑娘醒了。真是菩萨保佑。”
秦星澜瞧着玛瑙一瘸一拐的样子,一双远山眉紧紧地蹙起来,道:“他们打你了?”
玛瑙笑了笑,仍旧来帮秦星澜穿衣,道:“不妨事的。”
玛瑙是家生子,从小跟着她一起长大,也帮她担了不少责。可这分明是秦星澜的过错,却让玛瑙挨了罚,一阵愧疚便涌上心头。
她低声道:“这板子该是我挨的,苦了你了。”
玛瑙手上动作顿了顿,摇摇头道:“奴婢不妨事的,都怪奴婢之前没拦住姑娘。”
其实陶蓁蓁落水也不是秦星澜推的,此事天地可鉴,她也不愧对良心。只是若非她将陶蓁蓁逼急了,陶蓁蓁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