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一只兔子灯拐了去。”
秦珩又嘻嘻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兔子灯便给了我吧。”
秦星澜张了张嘴,无奈道:“罢了,罢了,给你吧!”
秦星澜和秦珩又斗了几句嘴,眼见到了晚膳的时辰,又一起去正厢,一家人一起用完膳,各自回房。
乌金西坠,暮色四合。月仪阁已掌了灯。
秦星澜靠在美人靠上,借着莲瓣琉璃灯盏里的烛光懒懒散散地翻着话本子。珍珠从花鸟屏风后转进来,道:“月怀过来了,我让她来见过姑娘呢。”
秦星澜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有人从屋外进来,正是月怀。
月怀欠了身,柔声道:“月怀问姑娘安。”
烛火映红了琉璃灯盏,也映在月怀的面颊上,衬得她的双颊愈发粉嫩雪白,也衬得她额上的疤痕愈发可怖。
秦星澜抬眼望向她,心里叹了一声可惜。再是价值连城的瓷器,磕着碰着,裂了一块,那也是不值钱了。
秦星澜身边伺候的人够用了,但月仪阁也不缺这一口饭。她也忘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向秦珩巴巴地要了来。
月色朦胧,窗外植了一院的花,花枝映在窗上,疏影横斜。秦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