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旁的陈静姝想上前搭话,又想起前些日子永定侯府向陈国公府退婚一事,终于知道了上巳节那日为何秦星澜不愿意理会自己,此刻也不知该不该上前。
她性子柔婉,又自幼与秦星澜交好,秦星澜因陈旭一事连带着责怪她,她却也说不上半分怨怼,忽而抿了抿唇,还是款步上前,道:“这扇面可是宫中如意馆的方画师画的《江山图》?这字也像是翰林院的于学士提的诗。”
秦星澜瞥了她一眼,似是漫不经心道:“我觉得好看便拿来用,什么诗啊画的,我不懂,也做不来这附庸风雅的事。若陈姑娘要谈,不妨去找你未来二嫂。”
陈静姝只道她还在生气,轻轻地拈了她的袖子晃了晃,道:“阿澜……”
秦星澜又暼了她一眼,看她眼睛都红了,委屈得不行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这副样子又是做什么?我逗你玩儿呢。明明是你们陈国公府做人不厚道,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陈静姝破涕为笑,道:“那你不生我的气了?”
秦星澜拉着她一起倚在阑干上,道:“我生你的气做甚?这是陈旭的事,与你何干。”
陈静姝嗫喏道:“我与二哥一母同胞,自然……”
她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