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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黄昏,秦星澜很有些乏了,由玛瑙扶着回了月仪阁。
她方至月仪阁,珍珠迎了出来,笑道:“可算把姑娘盼回来了。”
秦星澜笑眯眯道:“你想我了不成?我走的这些日子,可有什么趣事?”
珍珠笑了笑,道:“事情确实有一桩,姑娘可还记得负责打理花草的月怀?”
秦星澜脑海中浮现那个顾盼生姿的美人儿,点了点头,道:“怎么?”
珍珠道:“我那日去取东西,凑巧看见一个小厮欺负月怀。我看着月怀怪可怜见的,想问问姑娘,愿不愿意将月怀放到房里来伺候。有了姑娘庇护,他们再不敢欺负人的。”
秦星澜挑了挑眉,她当日一时不知该如何安置月怀,便随意将她指去打理花草。她当时便该想到,以月怀这样的姿色,放到哪里都有人觊觎的。
她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便让她到房里伺候吧。”
珍珠向来心善,闻言笑着应声出去了。不过多时,便领了月怀进来。
秦星澜坐在美人靠上,见月怀娉娉袅袅地从屏风外转进来,向她行了万福礼。
月怀低着头,便只见额上那道伤疤,许久未见,她额上竟然又添了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