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知道呢。不过,听青玲姑姑的意思……很难说。”
屋子里的婢女退得干干净净,只余她们两个,秦星澜猜想是荣安一早将宫人都屏退了。
她一时也没了主意,翻身坐在榻上,蹙着眉不知该说什么。
荣安叹了口气道:“我倒也不是怪你。昨日我便见你那婢女面生,长得也是极漂亮的。只是清晏殿与甘露殿隔了那么远,父皇是怎么‘偶遇’她的?你的婢女一夜之间成了才人,麻雀飞上枝头成了凤凰,我寻思着,人家是拿你做梯子呢?”
秦星澜抿了抿唇,忽而想明白了为何昨日玛瑙会吃坏了。
月怀想要往上爬,她不怪她。月怀本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因被逼婚所以跑了出来,又被秦珩救下成了永定侯府的丫鬟。从良籍成了奴籍,这是委屈了她,她为了前途这也无可厚非。可听荣安一说,她越想越觉得月怀是拿她做梯子,甚至是拿整个永定侯府做梯子。
到了满朝文武的眼里,只会是他们永定侯府为了谗言献媚故意将婢女送上了龙榻。她如何面对阿爹阿娘和大哥呢?
秦星澜叹了口气,道:“罢了,往日我也做不成梯子了,随她吧。”
荣安坐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