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不防打了个冷颤。
腿根边似乎还残留着那粘腻的触感,喜宝一边跑一边咒骂帐篷中那男人。
好在喜宝也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了,到底知道自个儿还没被毁清白,至少她没被意义上的破处,至少这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可……被那根东西不断的在身上磨蹭,身体又被摸来摸去的,舌头也被吮得那么紧,喜宝到底还是怕啊,这么一想泪水又夺眶而出。
一边抹眼泪一边寻着那破庙的方向走,又担心后面那有人追赶,她可没忘记那狂吠的军犬咧。
喜宝有时候有坚强而伟大的意志。你说但凡其他姑娘遭遇了今儿这些糟七马八的事情只怕早就崩溃了,可喜宝不同咧,喜宝同志反而是回到了破
庙,首先找到她落在那儿的手机。
其次,喜宝又顺着原路回到放车的地方,开着她那辆粉色的mini离开。
一回到家,喜宝立马洗了个澡,将自己身体浑身上下都搓了一遍,一直到全身泛红才肯从浴室出来。
此时她就穿着一件小背心,底下纯白小内裤,微一低头,便看见腿根处因为剧烈摩擦而带出的红痕,喜宝似乎又想到了那个男人在耳边低沉的喘
息,还有他钻进自己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