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滑腻。
喜宝抓着她的手,又想往底下探去,却没想到浔朝暮没按她想的做,反而是又低沉的吟了几句诗:“ 水晶帘下恣窥张, 半臂才遮菽乳香; 姑
射肌肤真似雪, 不容人尽已生凉。”孙原湘写的《乳香》把女人的乳跟肌肤描述得当真娇嫩客人,尤其喜宝身上确实带着若有若无的乳香似的,怎能
让人不心荡神驰。
浔朝暮情不自禁一只手托着那雪白娇乳,覆满馨香,顶上是粉嫩挺翘的娇艳,指腹慢慢的摩挲其中。
粗粝的指腹与逐渐转为桃红的乳尖儿,刺激感官。
喜宝急喘几口气,仿若一滩水倒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搓扁揉圆。
“你前边念的那首也是这种,你这人怎么在这时候喜欢吟诗作对呢,真是神经病。”喜宝怨他没有继续伺候自己,言语间满是不忿。
谁知道浔朝暮将喜宝往上一提,大掌蓦地一把抓了一边的臀瓣,那儿也当真是软糯喜人。
“浔朝暮,我难受死啦!”喜宝抓着他的肩膀晃了一下。
浔朝暮低下头,嘴角一抹轻挑笑意,紧接着便见他身体往下一滑,将喜宝的双腿微微掰开,那人就钻入其中。
“呀!”喜宝一阵惊呼,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