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从喜宝的腿中抬起头,不慌不忙的拿起纸巾擦拭自己湿润的嘴角与脸颊。
周薄傾喉头有些干涸,但看向浔朝暮的时候隐隐有些许怒意,“这一针会持续多久?”
浔朝暮苦笑:“估计一个晚上,陈欣那根针是冲着我来的,药剂不算猛,应该不会伤身,但喜宝承受力不好,几个小时也许根本散不掉。”
周薄傾点点头,随即开始脱外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最后只留下一条长裤。
浔朝暮见此转过身,替两人带上门,再关门之前考虑再三才出声:“喜宝那孩子应当还是第一次,你……”
“我知道,尽量不弄疼她。”周薄傾抿着唇,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浔朝暮,浔朝暮才苦笑着关上门,一手撑着走廊上的栏杆,一边手夹着刚点上的
烟,许久也没有抽一口,耳里隐约还能听见房内传来喜宝的呻吟。
就在十分钟之前,喜宝高潮之中那湿润的眼睛还有红艳的小嘴,颤抖的身躯,都还在他的怀里……
如今一眨眼,喜宝就被周薄傾占有了,浔朝暮心里蓦地涌出些许酸涩,仿佛又回到十几岁那会儿,自己最钟爱的游戏机被父亲没收,那种愤愤不
平,随即而来的是满心的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