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期间倒没有询问喜闵的情况,反而是喜宝让她搬回家住,都快一年
了,喜闵这气都消了,喜珍也没必要在外面住。
喜珍却是笑着说:“一个人住方便点,况且家里快成工作室了,几个同事经常留宿,要是
想我,就打电话给我。”
喜宝知道劝不了,只能努着嘴沉默。
洗过澡出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喜珍朝着她招了招手,喜宝这才乖巧的坐过去,两姐妹默
契似的,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则起身站在后头。
喜珍给她擦头,亲自吹干后又给她脑皮按摩着,据说两年前喜宝上体育课被篮球砸晕过一
次造成脑震荡,吓得喜闵跟喜珍那之后跟学校提出禁止给喜宝上体育课。且每次喜宝洗完头,
只要喜珍在,喜珍都会亲自给她按摩。
喜宝在那无聊的抓遥控器转台,恰好转到一张熟悉的脸庞,大概是有些做贼心虚吧,喜宝
赶紧压抑住心底的狂跳,立马又转了个台。
方才电视里头可不是周薄傾么,自打那天之后喜宝就跟偷了腥的猫似的,总觉得这要是让
爸爸跟姐姐知道,估摸着两人会疯。
刚巧电视转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