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荤荤说:“荤荤,那人我估计应该是浔淮,这厮脾气不小,要是清醒状态下,非要将这
拆了不可。”
可同时心里也纳闷着,以浔淮的性格,若是醒了怎么就没反抗或者是表明自己身份呢,“芽庄”再怎么着也困不住他才
对。
芩荤荤点点头,拉着喜宝就往外走,房内的服务员忙问:“你们两位要去哪儿啊?”
这回是喜宝回答的:“隔壁那人我们要了。”
这一句话将走廊上的两人也惊到了,都在那儿劝:“这位姐姐,隔壁是新人,脾气还没调教过来,只怕不太方便。”
芩荤荤便抠着指甲边漫不经心的说:“得了吧,无非就是还没能让男人上,咱们是女的,他这单生意指不定就成了,别拦
着了,赶紧让开。”说罢拉着喜宝快速往前走。
几个人都一怔一怔的,也没真的敢拦,估摸心里也是觉得这话不是没有道理,那小子再闹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
先“爽”一下,毕竟……多少也算是他“上”了人家么。
还没进去,喜宝就发现一人背对着她们,手里握着一个瓷器瓶,狠狠的朝着那到处乱跳的中年男人砸,一边恶狠狠的怒
骂:“你他妈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