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政清接到他老师的一封书信后, 就起身向程老爷告辞了。程老爷再三挽留, 无果。
    “阮贤侄是一个很有天赋才华的人, 可惜不能一直留到你科举之后。”这天早上程礼请安后, 程老爷感叹道。
    程礼恭敬道:“政清还没有离开通州府, 以后讨教学问书信往来也很方便, 父亲不用担心。”
    “对了, 你这段时间笔墨的花费也不少吧?月例够不够?”程老爷捻着胡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开口问道。
    程礼不知道他的打算, 老实的回道:“勉强够用。”
    “只勉强够用怎么行?以后和同窗交际得大方些,身上没有余钱可不行。”程老爷说着,又转身吩咐管家道:“以后西院的月例就再提一等。”
    管家早有预料, 恭敬的应是。
    “父亲, 万万不可!儿只是庶子,不能越了规矩。”程老爷的热情让程礼心里有些发慌,连忙拒绝道。
    程老爷只以为他三儿子是守礼,便笑着开解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总不能让规矩框死了不是?”
    “父亲,二哥是嫡子, 不管怎样, 我的月例也不能跟他的一样啊。”程礼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道, 他知道他父亲向来重礼法,只能不断的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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