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感谢她？
感谢她什么呢。
如果她真的是大家说的这样组合利益至上，她真的全无私心，那么苏暖和顾臻大概也……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谢灵将自己的脸埋在掌心里。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总是装糊涂。
顾臻和苏暖错过的这三年多的时光，其中有她的原因。
她作为朋友的不作为，她的不坦白，让每个人最好的年华中，充斥着遗憾。
她算什么宝贝呢。
第二天一早，谢灵重新换上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苏暖只当她休息了一夜，状态好转，倒是顾臻盯着她看了许久，让她有些发毛。
赶上苏暖和唐芸正说话，谢灵实在受不了顾臻逼视的眼神，只得讨饶道：“姑奶奶，你盯着我干嘛，你就不怕她那只花蝴蝶被野花勾走了？”
“野花？你说唐芸？她俩成不了气候。”顾臻轻轻一笑，别有风情。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谢灵说着，就准备闪身走人。
顾臻一把将她拉回来：“昨天的事还没找你算，你先别急着走，咱们来谈一谈，偷拍这毛病还能不能改。”
“这不是画面太美，一时手痒嘛。”谢灵有些心虚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