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村里的人再次找上了村干部。
村干部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很简单,那家人如今都不在了,在外面打工的儿女也联系不上,因此,这作坊暂时算是公用的,一周开放一次,谁家要榨油,便自己动手,但是要留个名字,等到他家的人从外面回来了,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
大家都觉得这主意挺公道的,自然都同意了,各自回去准备。陈瑾琢磨了一下,去找了姨奶奶,问她买了些黄豆和油菜籽,打算多榨些油。跟白靖签订了契约之后,他对未来也有了一些比较模糊的感应,只觉得接下来的生活只有更艰难的,万一出了什么事,连电力也不供应了,又到哪里去榨油呢?起码陈瑾不知道,附近还有什么人家会手工榨油的手艺。空间里之前种的豆子太少了,陈瑾琢磨着,回头起码要多种半亩地的黄豆才行,至于油菜就算了,太麻烦。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人们普遍都有了危机感,作坊开放的第一天,一大堆人拎着蛇皮袋和家中的油桶去榨油,哪怕一些相熟的人家商议好了一起,作坊那边依旧排了很长的队,好在陈瑾他们之前同一排的人家也都约好了,一起榨油,而且因为离作坊近,排得也比较早,下午的时候也轮到了他们。
菜籽油和豆油各榨了三十几斤,陈瑾每样分出了一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