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就是自家做得玉米面饼,掺了一些面粉发酵过,做成直径大概二十公分,中间厚周围薄的饼子,切成片晒干了,虽说吃起来很考验牙齿,但是耐放,不容易坏,多带上一些,吃个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陈瑾拿了一个大玻璃罐子出来,里面是满满一罐子咸菜,加了点黄豆炒过,很容易下饭,一群人就着咸菜吃了几片面饼,又灌了半肚子的水,大家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这要是不出门,谁家舍得这么吃啊,又不干活,待在家里,煮上一大锅粥,也就能糊弄一天了。
白靖显然对此觉得有些郁闷,陈瑾听他在那里嘀咕着说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只好偷偷安慰了他几句。
他们很快便再次动身,沿着大路往东边走,路况实在是有些糟糕,原本还算平坦的石子路如今坑坑洼洼,有的地段因为之前地震的关系还出现了塌陷,还有巴掌宽的地缝,这很影响他们的速度,甚至在经过一条河的时候,河上原本的桥梁已经断掉了,水上搭建的浮桥显然承重不是那么够,他们不得不从车上将东西拿下来,先背到对面去,然后再推着空车过去。
走了一路,等到天黑的时候,大家都是长松了一口气。他们就在一条河边找了个空旷的地方,一群人轮流在河里洗了个澡,然后吃了点东西,陈瑾和白靖两人守夜,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