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动静,大约是听说了这边的事,想到祖母觉轻,只怕也知道了,倒不如亲自去一趟,免得老人家吓着。待去了一趟祖母院子,安抚了老人,回来时就见苏龙坐在屋内,屋子里反倒的桌椅、打碎的瓷瓶等物都收拾了,一点儿痕迹也看不出。
“大哥,不过是个贼人罢了。”苏奕知道他的担忧,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个夜贼,苏家无法不多想。
苏龙让下人们退下,拧眉问道:“当真只是个贼?你这院子在正中,咱们苏家巡夜的护院不少,怎样的贼人如此悄无声息的潜进来?又有哪个贼人被发现后不赶紧逃窜,反而要行凶?”
的确,苏龙问的句句是正理,但这件事是苏奕没说实话。倒不是有心欺瞒,只是闹鬼这样的事,不亲眼目睹谁信呢?这位堂哥历来不信和尚道士。再者说,真让他信了,只怕更担忧。
苏奕笑道:“正如大哥所言,若不是贼人,他找他有何用处?”
他虽是苏家七郎,可无财无权,杀他有什么好处?
苏龙正是这里想不通,便认为是那人找错了院子。
苏龙突然问:“那个桃朔白到底是何人?可信么?”
苏奕正色道:“大哥放心,若不是可信之人,我岂能请他入门。”
恰在此时,桃朔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