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知道,自从去年七月姐姐去世,我额娘她就大病过一场,上个月是姐姐忌日……”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妥,忙又止住:“臣弟放肆了,皇上大婚在即,臣弟不该说这些事。”
福临本就不在意自己大婚,况且只是说一说,他也不介意这个。见博果尔忧心甚重,便说:“也难为你。太医们也是没用,关键时候拿不出本事来。你快去吧,兴许真能在外面寻访到一位名医,上天总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孝心。”
“多谢皇上,臣弟告退。”
博果尔出了宫门,继续在外头打听。
八月的天气还是很炎热的,走了半个时辰身上就出了一身汗,便走到一家茶楼歇脚。之前他已出来过两回,京城里大小有名气的医馆都去过,一听去宫里给太妃治病,唬的没人肯应承,便是有几个应了,也没见效。如今他也是抱着侥幸在找,同时也找人去外省寻访,总归还等得起。
太妃的病倒不是急症,乃是历年来攒的病根儿,又碰上痛失爱女,一齐迸发出来,伤了根基身体。这一年来,太妃饮食不佳,少眠多梦,精神越来越差,纵然没什么大病,可这般下去哪里受得了呢。
不经意一个低头,博果尔突然看到大街上有个道士。
那道士穿着一身素白道袍,头戴着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