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来了个白玫瑰,青春清纯,歌声悦耳,恰好今天是白玫瑰第一次登台,秦五爷邀请了几位大人物前来捧场。桃朔白三人来的有些晚,勉强在角落里寻了张桌子。
使者送上酒单:“请问三位先生喝点儿什么?”
单子是递在桃朔白手中的,他翻开看了一眼,按照当前上海的物价来说,这单子上的东西都称得上天价了。他一边将单子递给何书桓,一边询问:“三杯红酒?”
“就三杯红酒吧。”何书桓扫了一眼,红酒价格虽贵,但在这单子上价格还算低的。
杜飞只顾得四处看热闹,这时候才随手看到红酒的价格,当即就跳了起来:“一杯就要五块钱,打劫呀!”
杜飞老家在安徽,家里是开杂货铺的,家境寻常,家里虽不用他寄钱养活,但也不能像陆尓豪和何书桓一样从家里得到经济援助。他现在只是报社的实习记者,别看和正式记者只有两字之差,月薪待遇却差的很远,再加上他时常弄坏相机,闯祸,赔偿维修的费用也很高,又有每月分摊的房租水费,以及吃饭穿衣应酬等开销,这五块钱着实是了不得,快赶上他半个月的工资了,不怪他如此大惊小怪。
杜飞的声音引来很多人侧目,何书桓赶紧拉他坐下:“我请客!今晚不论点什么,我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