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桃朔白是半个东家,贵客到来,桃朔白出面招呼也是常情。
“桃先生今日可有空闲,本王在府里预备了一班小戏儿,请桃先生赏光。”忠顺王笑容和煦,好似从前的事根本不曾发生过。
“我不爱听戏。”桃朔白并不怕赴约,也不认为事到如今忠顺王还对他有什么小心思,却不代表他愿意和这类人接触。
“若是前些天本王的管家得罪了桃先生,望桃先生海涵,那人任凭先生处置。”忠顺王到底放得下身份。
“不必,我并未计较。”
“那本王告辞。”忠顺王不再多说,转身登车离去,却留下重礼。
“桃先生?”半夏请示。
“收起来吧。”桃朔白并不在乎对方真正来意,若是抹平前事,他也不会纠缠不放。
一个时辰后,徐衍回来了。
半夏打了水,徐衍擦洗手脸,又另换了衣裳,这才说起贾元春的病:“脉象上看不是重病,但生机亏损,心思郁结,必然梦中惊觉、盗汗,精神恹恹,不思饮食。太医要她调养,开的方子都很好,但依着她的身体状况,没个一年半载养不回来。”
“不止。”桃朔白想起那晚警幻将元春生魂引出,他一声惊喝,元春受吓而灵魂归位,实则她的灵魂已被震伤。加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