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稳健,忙令两个小厮上去搀住,又止住的担忧问道:“大师,我们二奶奶如何了?”
“应当是无碍了。”来因是刚苏醒,却发觉先前浓郁的阴气都消散了,仅有些残留在王熙凤的身上。来因惊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切并非他之功。之所以没对主家如实言说,也是避免再闹得人心惶惶。
贾琏顿觉浑身一轻,忙令人送来因大师去休息。
“平儿,掌灯。”贾琏道。
平儿看他一眼,轻嗔道:“二爷怎知我不怕呢。”
此时外面虽是人人提着灯,但上房里却是黑漆漆一片,贾琏的确不敢进去。
贾琏笑道:“你和你二奶奶那样好,她必是想你了。”
平儿轻哼,倒也没再说什么,提了灯,有小丫头打起帘子,她便进去了。一面将屋内的灯点上,一面朝床上躺着的人影喊道:“二奶奶?二奶奶醒着么?”
好一会儿,床上的人动了动,终于听得王熙凤低声嘤咛:“平儿,这屋里怎么这样冷?快将火盆点上,把灯点的亮些。”
平儿见她言语正常,思维清楚,心里放下一半,忙走近来看。只见王熙凤悠悠睁开眼,似想起身,却因双手双脚困缚着而动弹不得,但见她柳眉一竖,张口骂道:“哪个作死的将我绑了?我